陶永康
《赛鸽天地》杂志责任编辑,该杂志创始人之一。曾任中国教育电视台《信鸽》栏目节目统筹,中国教育电视台《飞翔》栏目主编,内蒙古卫视《赛鸽天地》栏目执行制片人。热衷于赛鸽文化的传播。自幼养鸽,那时以观赏鸽为主,也有少量信鸽。1983年加入信鸽协会,曾担任一级裁判员。参加市、区、俱乐部的比赛,近年以打公棚赛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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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鸽强国只能诞生在文化与道德高地上

      我们已无可争议地成为世界赛鸽大国了,这在一系列的数字上反映出来。鸽友数量、足环发行量、公棚数量、奖金设置额度,这些数字往出一晾,任你欧、美、亚各国,只能望咱们的项背了。但至今没人承认咱们是赛鸽强国,咱们自己也不敢自诩为赛鸽强国,中国鸽界看来是有自知之明的。

      西欧国家比利时,在中国人眼里仅是一个“弹丸小国”,虽有“赛鸽运动发祥地”之桂冠,但目前养鸽人数量仅为中国的1/10,却无可争议地独享“赛国王国”、“赛鸽强国”的尊荣。这是为什么呢?

      十几年前,“南非”这个名字在中国信鸽界被提及的频率骤然上升,因为它举办的南非太阳城“百万美金大奖赛”和南非欢乐城举办的“壹佰伍拾万美金大奖赛”是当时世界上奖金额度最高的比赛,吸引了世界上不少养鸽人的眼球。连不养鸽子的中国信鸽协会前主席李杰先生也对它产生了兴趣,在全国信鸽会议上对全体与会代表说:“南非能搞百万美元大奖赛,我们为什么不能搞?我要率7人代表团去南非考察”。

      多少年过去了,南非没有因为太阳城百万美金大奖赛和欢乐城壹佰伍拾万美金大奖赛而成为国际鸽坛公认的“赛鸽强国”。看来,“赛鸽强国”并不是由表面上看得见的一些数字和硬件决定的,他的形成,需要有更丰富的文化积累和更深刻的文化内涵以及更久远的历史传承。他与中国近年来着力提倡并加以保护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有许多的相似之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对“非物质文化遗产”是这样定义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指被各群体、团体有时为个人所视为其文化遗产的各种实践、表演、表现形式、知识体系和技能及其有关的工具、实物、工艺品和文化场所。各个群体和团体随着其所处环境、与自然界的相互关系和历史条件的变化,不断使这种代代相传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得到创新,同时使他们自己具有一种认同感和历史感,从而促进了文化多样性和激发人类的创造力⋯⋯”。

      中国有句俗话:“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赛鸽运动诞生200年,之所以生生不息,就是信鸽爱好者对这项运动的认同感和历史感,这是精神层面上的东西,与文化和道德息息相关。200年来,欧洲鸽界尚没有令人咋舌的高额奖金,没有高频率出现的舞弊事件,没有网鸽行为,残害信鸽的行为鲜有发生,即使是名扬五洲的赛鸽强豪,也无需让他的赛鸽住在钢筋水泥铸就的“老虎笼子里”。所有这一切,都是文化与道德潜移默化地在起作用,赛鸽强国是建立在文化与道德的牢固基础上的,是需要在漫漫的岁月中去积淀的。

      当然,社会大环境也在影响着信鸽界,要求信鸽界独善其身,成为“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荷,也是不现实的。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但凡是鸽界中人,对当前我国信鸽界在“文化”和“道德”两个方面处于什么水平都心知肚明。所以说,打造“赛鸽强国”,任重道远,当然更应矢志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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